随机漫谈今天去北京大学医院拔牙，医师是郭海涛。下午三点到，三点十分开始拔牙，十五分钟结束，期间共拔掉了右边上下两颗智齿。
遵循医嘱，傍晚时候吃了一点冰淇淋，然后眯一下，十点的时候醒来，继续看《卡拉马佐夫兄弟》，面对书中人物癫狂似的嘶吼──
突然觉得瓦格纳总结得很好：歌德描写一切都是通过目光，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则是用耳谛听一切。梅列日科夫斯基也说：在托尔斯泰那里，我们听见，因为我们在看，而在陀思妥耶夫斯基那里，我们看见，因为我们在听。
此刻我右边半边脸疼痛袭来，麻药的效果逐渐在消失，身体开始有反应，并且伴随着发热。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可曾在写作时发过癫痫，口吐白沫？他在身体不受控、灵魂被抽离的时候在想着什么？他的人物的癫狂是否来自于自己的亲身经历？
疼痛实在难受，吃了一粒布洛芬，但愿今晚可以睡个好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