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周五,工作懈怠,随之翻起了此前没读完的《死屋手记》。这本书和此前读的陀氏的风格大不一样,没有癫狂的心理描写,只有各种各样的监狱人物记录,很像此前看王学泰写的《监狱琐记》。
翻了一会儿,想起上个月在万圣买了一本《纪德论陀思妥耶夫斯基》,还没拆封,打算出来拆下。抽出书架的时候,手感的落差很大──轻型纸!当时买的时候没注意,现在和其他书拿在手上就格外鲜明,过分地轻了。我现在只期望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的这个纸能多待几年,不要那么容易黄掉。
继续读《到奴役之路》第三章之管制计划与自由计划。计划分很多种,有些是为了实现美好的目标,有些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。殷海光评论道:俄式「计划教育」,以灌输他们的「主义」为目标,以捧其头目为重心。这类所谓的「计划」,不过计划其名,统治手段其实。
我们要得是自由的计划,不是管制的计划。
其中有一段对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描述实在精辟,摘录如下:虽然,「资本主义」一词许多人用来表示过去的社会形式,「社会主义」一词许多人用来表示未来的社会形式;可是,我们与其说这些名词是用来「说明」我们正在过渡的社会之性质,不如说是用来「隐蔽」我们正在过渡的社会之性质。
类似的,现在许多人拿着老旧东西,冠上「新一代 XX 」就能蒙骗许多人,也是同样的道理。